上次想撩小教练却出师不利,先被陆远非挡了一记,又在夏云则那里碰了个软钉子,霸道总裁当时虽熄了心思,回去却越想越不对劲。
他在别的健身房也开了卡,本来犯不着来煌世热脸贴人凉屁股,可是每每想到夏教练那腰线分明的体型,心里总是放不下,想一想就痒一痒。
所以他提前到场,趁热身的功夫跟巡场教练搭讪,旁敲侧击地打探夏云则和陆远非的关系。
都是老板,他的身家可比姓陆的丰厚多了,拿钱砸也能把人砸得心甘情愿。
陆远非长得帅有什么用?脸又不能当饭吃。
早晨巡场的是虞苗苗,这姑娘八卦归八卦,从不吃自己人的瓜,任傅光洲怎么明示暗示,她只会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脸上挂着明朗清新的职业笑容,让人想挑刺都找不着由头。
不过有时候,没有答案也是一种答案。
傅光洲不用她帮忙,自己组装好一百公斤杠铃,开始负重深蹲。
胸中有一股不平气撑着,让他觉得今天说不定可以加码到一百五。
没练几下,就见陆远非和夏云则相伴而来,小教练与同事们挥手打招呼,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始终笑盈盈地看着他老板。
甚至都没注意到傅总已经来练了。
虞苗苗幸灾乐祸地轻笑一声,陆哥和小夏之间明显清白如水,就这老小子心怀不轨,腐眼看人基。
傅光洲目不转睛地瞪过去,看着夏云则熟稔地把背包挂到老板肩上,脸上流露出撒娇耍赖的孩子气,给他的阳光帅哥形象增加了几分天真稚嫩。
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觉得小教练以前帅则帅矣没有风情,想不到重伤一场之后,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不经意的骄矜,又乖又作,撩人而不自知。
陆远非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目光越过夏云则的头顶,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揉揉小帅哥的头,宠溺地说:“乖乖听话,晚上还让你睡我的床。”
“一言为定!”小帅哥喜出望外,比中了大奖还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