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
他要还是上辈子雌雄莫辨的长相,早就拎着裙子蹦到陆远非身上了。
可惜换了阳光帅哥的外观,让他没脸再撒娇卖惨。
夏云则像饿狼看见肉似地钳住陆远非的胳膊不撒手,还心有余悸地探头看了看他身后空荡荡的走廊,然后果断关上大门,顺手反锁。
这如临大敌的架势让陆远非啧啧称奇,揉揉他的脑袋,感叹道:“二十五,胆如鼠,一人在家能吓哭。”
不安慰人也就算了,冷嘲热讽人干事?
算了我大人大量不与你这粗坯计较。
夏云则像个居家小保姆一样殷勤地给男主人挂外套拿拖鞋递毛巾,幸好还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在陆远非放水的时候他自觉回避了,颠颠地跑到厨房盛了一碗热腾腾的银耳汤。
红枣酥烂,雪梨软糯,银耳出了胶。
陆远非本来没抱什么希望,尝了一口露出惊讶之色,朝他挑了挑大拇指:“不错。”
夏云则心花怒放,眼眸熠熠生辉,又觉得屁大点事他若表现得太激动未免有失体统,于是抿着嘴巴端坐在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扭扭捏捏地表示一般一般不用点赞。
陆远非一边喝汤一边问他晚上发生了什么,夏云则虎躯一震,想起那只红通通的眼,那点小得意马上飞到九霄云外,小声汇报了晚上的惊魂一幕。
说的时候还不自觉地摒牢了腿,好似生怕吓得尿出来。
陆远非先前还怀疑他神经过敏,后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不至于像小教练那样动辄疑神疑鬼,第一反应是年底将近,各种入室犯罪开始激增。
夏云则白练了个好体型,打架却一点不行,脑袋又不太机灵,留他一个人在家,还真有点让人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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