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晟扶着鸟,一点点地分开穴肉,挤进去,全根没入之后,将俯下身的徐楷捞起来,搂着他,让他一脚踩在琴凳上,猛地一顶。
“啊——”
徐楷大声呻吟出声,被操得身体晃动,他手往后伸,扶在景晟的手臂上,阴茎被带着一晃一晃的,腺液有一些蹭到了钢琴上,徐楷分神想到,完了,完事儿后还得擦钢琴。
景晟感觉到他在走神,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手摸到被撑得满满的穴口,说道:“专心点,不然我要再塞根手指进去了。”
徐楷后穴一阵收缩,连忙说道:“不行,太、太大了……”
景晟明显被他脱口而出的话取悦了,又是一阵猛顶,操得徐楷不知今夕何夕,只有叫的份,没多久就被操射了,精液全部射到了黑色的琴身上。
两人从这头做到那头,直到月上中天才停下来,那套燕尾服早就不知道被蹂躏成了什么样子,沾满了各种液体,扔在一边,两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听着海浪声一下下地拍在沙滩上,柔柔地接了个吻。
第24章
正正经经地谈一场烟火气十足的恋爱,两个人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景晟自不用说,年轻时忙于举着折叠凳打架占场子。徐楷倒是在留学的时候谈过几段恋爱,谈个恋爱满世界地跑,埃菲尔铁塔下面接吻,莱茵河上看日落,怎么排场怎么来,怎么浪漫怎么来。但无论哪一段恋爱都和这段不同。
两个人还是喜欢住在景晟家的老房子里。
景可安打算搬出去和男朋友住,景晟黑着脸仿佛条子盘问犯人一样把景可安男朋友的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总算答应了,并且要求景可安把男朋友带回家吃顿饭。
景晟是老干部作息,每天雷打不动六点半起床,出去跑步。他曾经尝试过把徐楷挖起来一起跑,徐楷也就坚持了两天,第三天开始抱着被子撒泼打滚,缠着景晟晨炮,到最后,谁也没跑成,一觉回笼到中午。
到最后景晟放弃了,自己出门跑步,徐楷自顾自闷在被窝里,闭着眼说自己要吃什么早餐。要是偶尔有一天景晟起晚了,徐楷反倒准时醒了,踹他起床买早餐。
等到两个人都清醒地坐在饭桌前的时候,倒是都想起了彼此在谈恋爱,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徐楷拿起筷子,夹了个灌汤小笼包,放到景晟的碗里,挤出甜甜的笑,柔声说道:“亲爱的,你先吃。”
景晟吓得差点把筷子扔了,面无表情地夹起小笼包,一咬,里面的汤滋了他满手。徐楷忙抽了两张纸巾,温柔地帮他擦手,心疼地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看看烫着没有,吹吹……”
景晟强忍着起鸡皮疙瘩的冲动,任他擦,礼尚往来地夹回去一个小笼包,说道:“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