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榕充满愤怒与恨意的视线渐渐变成幽暗。
他甚至不用低头,便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未能得到释放的地方在疯狂叫嚣。
是他做错。
是他不该心慈手软,是他不该抱有幻想。
这个人。
面前的这个人……只有彻底的掌控,彻底的占据,才能令他的眼中只有自己一个人。
才能让他明白……自己早已经不是什么,孩子。
晏榕的喉间紧了紧。
他伸出手,取过了从最开始便因为他的心软而被丢在一旁的那副“雌笼”。
接着。
少年直起身,清
凌凌的目光落在已经熟睡的诸鹤身上。
那眼神毫无隐忍,直白放肆。
而就在这时
摄政王主寝的殿门被由外推开。
喀颜尔一袭月奴深蓝色长裙,绕过屏风,径自走到床旁,不闪不避的对上晏榕的视线:“三更了,听闻太子殿下明日一早便要启行。”
他顿了顿,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您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