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里只能仰望的,最高高在上的,最跋扈张狂,无法无天的皇叔……整个人都僵在了他的怀里。
少年自己已经硬
得几乎要无法自持,可诸鹤那里却依旧是半软的。
兴许是因为饮了下过药的酒,他的皇叔浑身都在止不住的战栗,那双刚才还在不止不休张张合合骂他的艳红色唇瓣早已经停了下来,逐渐抿紧。
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诸鹤似乎并没有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张漂亮的脸上表情甚至能够称得上纯善。
他呆呆的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被持住的部位,又傻乎乎的转过身,张着已经有些对不准焦距的眼睛去看抱住自己的那个人。
那样的眼神……是诸鹤以往从来不曾给他的。
专注,单纯,无辜,盈满了楚楚之意。
晏榕被诸鹤看得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而同一时间,他突然明白,原来沈慕之说的竟一字不差 他的皇叔,他口口声声说过无数次喜欢自己爱重自己的皇叔叔,连一个专心致志的眼神都不曾向他看来。
诸鹤还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谁?
楼苍么?
还是沈慕之?
亦或者……他的父皇?
强烈的不甘顷刻间染上了晏榕的神思,他微微俯身,凑近诸鹤身边,带着诱哄的低沉问道:“皇叔,你喜欢谁?”
难言的热焚烧着诸鹤最后的意识,他已经无法抵抗的半仰靠在晏榕怀里,打开的身子时不时微颤一下:“最……最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