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诸鹤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道,“还为了他把小太子弄出去这么远,太失策了,本王以后的奏疏只能自己瞎几把批了。不对,你说这奏疏能八百里加急送去南疆么?”
喀颜尔:“……”
喀颜尔还没来得及说话,方才出去的德庄已经返了回来,将喀颜尔没说的话堵了回去。
诸鹤正准备要去沐浴,见德庄回来,眉角扬了扬,连继续过问楼苍一句的心情都没有,抬脚便准备往温泉池去。
德庄苦着脸往前跟了两步,眼见着诸鹤马上要进温泉,才鼓起胆子:“摄,摄政王……”
诸鹤觉得自己也不好当着喀颜尔人家一姑娘的面脱得光溜溜,于
是只把外袍和披风递给了喀颜尔,偏过头对德庄道:“说了多少次了说话别磕绊,你看本王哪次揍你了?本王都一年多没削过人棍了。”
德庄:“……”
德庄哭笑不得,一直随着诸鹤进了蒸汽腾腾的池子:“王爷……太子殿下来了,就候在殿外。”
诸鹤:“?”
诸鹤本来已经美滋滋的进了温泉,正要找个舒服的姿势,闻言啧了一声,漫不经心道:“怎么着,你这副脸色,难不成他带着人来找本王逼宫了?”
德庄:“……”
德庄无奈道:“王爷又说笑了。太子殿下方才说……他明日就要启行南疆,想临走前敬您一杯酒,报答您这些年的栽,栽培。”
诸鹤:“……”
想搞的楼苍没搞成,还白瞎了把小太子弄去南疆。
要说晏榕现在气不过来逼自己放权,诸鹤倒是能理解,可是来敬他酒……这小太子该不会是被他给弄坏掉了吧?
还是说,人家真的仁义礼智信样样都好,以德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