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猛地将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可晏榕却已经看了过来,眉目微拧:“你如何知道邬玉擅用巫蛊?”
来喜:“……”
他才想起一年前北狄三王子将蛊虫用在自家主子身上,后又不知为何被摄政王解除这件事 太子殿下至今都不知晓。
然而话已经说到一般,来喜只得硬着头皮:“回殿下……奴才也是偶然一回听太医院的先生们说的,他们讨论到一本典籍,正说到北狄蛊虫秘辛,奴才由此想到那北狄三王子会不会借机……”
晏榕也不知是信了没信,重新看了看那只金箱,开口对匠人道:“你们出去吧,孤亲自来。”
“太子殿下,不可!”
为首的老匠人急忙跪了下来,“奴才们知晓殿□□恤,可若是真如来喜公公所说,这箱子内的东西必定危险。老奴虽无才无德,但在这手艺活上总还算拿得出手,还是由老奴来开最为妥当,望殿下三思!”
晏榕皱了下眉,似乎有些犹豫,半晌后才道:“要万分小心。”
老工匠擦了擦汗,又重新拿了一套工具出来,拿起钥匙,动作幅度极小的一拧。
锁扣“啪嗒”应声而开。
箱内的东西随之全然显现而出。
其中既不是来喜所担心的蛊虫,也非寻常的珠玉宝石,而是一套模样十分奇怪的纯金器具。
那器具乍眼看
上去像是寻常的里裤模样,材质却并不是正常的布料,反而泛着金属的冷色,粗粗勾勒出裹挟腰部的及双腿的大体线条。
而在男子的双褪间的部位,则分别延伸出一粗硕一细长两根模具。
在场的均是男子,自然不约而同的认出了其中粗硕的那根形状正是仿造男子而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