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榕眼中神色一暗,轻声道:“只是皇叔说等孤回来,就亲自教孤欢愉之事。可孤从江北回来已近十日,却仍未等到皇叔前来。”
诸鹤:“……”
晏榕低道:“孤想不明白,是皇叔愿意再为孤等等,还是忍耐不住,又看上了他人?”
诸鹤:“……”
且不说诸鹤已经给自己找好了试用对象,就算没找好,小太子也不在自己的试用对象之列。
才十六岁的小屁孩,肯定不好用。
诸鹤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好一会儿,才弯出一个笑来:“阿榕这是喝了一整瓶醋吗?好大的酸味。”
晏榕看着诸鹤,没有说话。
诸鹤没能成功转移话题,只得又生一计。
“本来皇叔还想再留给你多些时间的,可既然阿榕等不及了,那皇叔自然也不想等了。”
诸鹤伸出手,纤细的手指一寸寸滑过晏榕那张好看的脸,装出一副老司机的模样,很稳的道,“今日宫宴恐怕不行,明日晚上,皇叔亲自让阿榕开心,好不好?”
虽然正是晌午,但马车内的光线并不算好。
晏榕的目光直视,便能看到诸鹤眼角的那滴泪痣,随着鸦羽般的睫毛一颤一颤,仿佛每一下都在跳跃。
少年的身体青涩的厉害。
他不得不伸手用衣袍下摆遮住自己,声音已经彻底哑了下去:“好……那孤,等着皇叔。”
“好啊,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