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那火焰从脑袋一路向下沸腾而去。
晏榕仓促无比的低下头,见身下的衣袍还算宽松,没有被明显的顶起,才难堪的闭了闭眼,浅浅松了口气。
可惜诸鹤压根就没把未成年的小屁孩当成男人。
他向前又多走了两步,在晏榕身边停下来,打了个哈欠,见晏榕没动作,便自己抬起手准备将他手里的衣服拽过来穿上。
拽拽。
没拽动。
再拽拽。
还不动。
诸鹤不耐烦了,眼尾一扬瞪了小太子一眼:“发什么呆呢?”
那眼尾狭长而动人,不像在瞪,倒像是在勾引。
晏榕的喉结几不可见的动了下:“在想明日的行装是否还有疏漏,让皇叔担忧了。”
他顿了顿,将手中的衣服平平展开:“孤来侍皇叔更衣吧。”
诸鹤向来被人伺候惯了,自然顺理成章的接受了,他向晏榕靠近了些,不客气的张口道:“头发也帮本王擦擦,湿着不舒服。”
晏榕停顿了片刻,低声道:“好。”
为了擦干头发,两人终于换了姿势。
诸鹤身上披了件薄薄的春衫,松松垮垮,露出散着头发的光洁脖颈和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