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琢磨了一下:“本王必不可能让那胖虫子多吸我一口血,你这破玩意儿就没其他的解法?”
“有,让子蛊通过交合之欢感受母蛊,从而安定情绪,停止反噬。”
邬玉泛着青白的唇弯出一个浅淡的弧度,开口道:“子母蛊一旦种下便无法解除 王爷,你是我今生唯一的解药。”
诸鹤:“……”
殿内重新安静了片刻。
诸鹤显然并没能成功领会北狄三王子语句中成年人的暧昧与挑逗。
他思来想去,想去思来,酝酿措辞,培养语气,眨眨眼睛,最后道:“得,就是怪本王吃了你家虫子呗?”
邬玉:“……”
诸鹤开始给自己辩解:“那本王不吃你不照样要下给小太子,也不能怪本王吧?”
邬玉闭了闭眼,深深叹了口气:“摄政王请恕玉直言,您在南疆时,太子早已为登基大业招揽人手,认真准备。如此,您还愿意为他取出子蛊,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那小兔崽子。
诸鹤转开视线:“与你无关。”
“有关的,王爷。”
邬玉忍着反噬的剧痛,轻笑了声:“子蛊入体,虽然玉不知你身体内究竟有何物可以控制蛊虫的行为,但子蛊至阴至毒,长此以往,你的身体必将毫无缘由的日日衰败,最终无力回天。”
他顿了顿,舌尖舔了下唇角,低声道:“与我欢爱不好么,王爷。玉比小太子好多了,既能让你爽,也能缓解你体内子蛊的毒性。真的不要吗?”
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