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眉眼染上欲色,苏逸淳轻轻哼了一声,西装外套上的纽扣就被人生生扯下来。
他脑子里还晕晕乎乎的,瞪着杜寒霜手心里那颗扣子,半天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他要撕自己衣服。
“杜寒霜,”Omega枕在他大腿上,小声问了一句:“你要睡我吗?”
话音刚落,车停了,驾驶座上的陈叔假装自己聋哑盲三点聚集,很自觉地没有下车,只是目送先生带着小少爷进门。
一阵天旋地转,苏逸淳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夏天的粉色蚊帐还没有拆,现在挂在床幔上,如同婚房的红幕昏罗帐,旖旎而情/色。
下巴被人狠狠扣住,唇瓣和舌尖都被嘬弄的发疼,后颈的热意烫的他喘不过气,苏逸淳迷迷糊糊地被玩弄,无意识地勾住了杜寒霜的脖子。
手臂甫一挂上,就被男人拽下来,用皮带绑了个严实。
指尖从衣摆探入,腰窝沦为玩物,苏逸淳眼底含着雾气,不自觉地挣动,“啪嗒”一声,皮带被人解开。
搓弄揉捏,尽其所能,苏逸淳双手被缚,推都没法推。
“他亲你了没?”
“没,我呜……”他弓着身子躲避男人的动作,紧闭着牙关不肯松,男人便用刺破Omega后颈的虎牙来啃咬他的唇瓣,苏逸淳只能抽抽嗒嗒地哭,话都说不出来。
杜寒霜盯着他朦胧的睡眼和他唇瓣上刚刚被自己咬破的伤口。
“我很生气。”
“你……你别,你,就算生气,可以把我捆起来,但是你不可以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