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你帮我。”
……
苏逸淳发誓,他此生都没有这么后悔过。
他想被睡是真的,但是有点害羞也是真的,杜寒霜做出来的事情和他那张禁欲的高岭之花脸完全不符,说出来的话比地痞流氓还不如。
酸软的手腕被涂上药油细细地揉,睡衣衣领上的红色系带被拆下来绑在他脚腕上,苏逸淳盯着蹲在他身边的杜寒霜,百思不得其解:“杜寒霜,是不是每次我和你上床的时候,你都会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啊?”
“嘘,小孩子不可以说那两个字的,”杜寒霜一本正经地装大尾巴狼:“而且我们不算上床,只是很单纯地躺在床上做一些干净的事情。”
“死吧,希望人有事。”
……
纵欲的后果就是右手写字都写不利索。
苏逸淳捏着中性笔在练习册上写下一行虚浮的字迹,有些纳闷。
他自己弄怎么不手酸,为什么给杜寒霜帮忙就会,同理推断,杜寒霜为什么自己不会酸,不知道该夸他臂力惊人还是铁打的肾。
温满声看见他那行飘忽不定的字,夸赞道:“哟,哥,你这字儿是象形字吧,看着就肾虚。”
“……爷拿笔尖捅死你信不信?”
不知道是被那几个字眼戳到了心底隐痛的点,苏逸淳被气得又开始和狗东西吵架:“都怪你!不是你的话我今天会有这么惨吗!”
“关我什么事?真的好笑,你真的很能推卸责任,又是什么惊天大锅扣在我的头上了?”
狗东西头都不抬,自从熟悉了之后,他和苏逸淳一天要抬八次杠,这次也是他主动挑事,系统有些不耐道:“干什么,他看见我之后被我的美貌给震撼,觉得我能把你勾引走,然后心生怒火,把你床板弄塌了?”
前半句毫无根据,后半句勉强说对了一半,苏逸淳无语凝噎,端坐着假装刚刚自己没有主动杠人,像是幅端庄秀丽的美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