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淳又卷了一口面,对狗东西说:“看见没,低端茶,没意思,我见过的女人比这厉害多了。”
杜寒霜没有答话的意思,便听见那女人继续说:“我妈妈从小也告诉我,作为Omega,就是要做好相夫教子的责任的。”
“好家伙,”苏逸淳一盘子面快吃完了,觉得有点好笑:“没看出来,她还是个从小被女德和男权教育所包围长大的,好绝,服了。”
杜寒霜继续冷着脸不吭声,像是一个帅气的聋哑人,外界一切哔哔赖赖都与他无关。
旗袍姑娘估计是觉得触底会反弹,继续道:“寒霜哥哥,我觉得你真的配得上更好的,不应该只被他绊住呀,叔叔说,那个男孩子只有十七岁,年纪那么小,怎么和你一起把杜家做大呢?”
“哦?比他更好,还能有谁,难道是你吗?”杜寒霜突然开口:“你一口一个杜叔叔,我以为你想当我小妈。”
苏逸淳疯狂扒饭,肩膀都在颤动:“我靠,原来他这么能说。”
狗东西也搭腔:“他当然能说,至少也是打理一个公司的人鹅。”
苏逸淳抓准时机,微微转头,看见身旁坐着的杜寒霜,微微有些震惊:“寒霜哥哥…”
这一嗓子能把杜寒霜的魂叫回来,他和旗袍女一样不知所措,只能眼睁睁看着苏逸淳一步步走过来。
他眼眶微红,攥着杜寒霜的衣角,顺势坐在他腿上:“怎么今天这么晚都没回家呀……我好担心的,你不是说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听吗?”
十七岁的Omega漂亮的叫人心荡神驰,秋波似的眉梢一扬,嗔道:“以后你再晚回家我就不理你了。”
他眼角微挑,柳叶儿似的眼睛斜睨着杜寒霜,眼神跟钩子似的,杜寒霜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苏逸淳抬手帮他把领带摆正,这才正眼瞧了一眼那个旗袍女,笑问:“哥哥,这是谁呀?”
“不知道。”杜寒霜愣愣地看着他,眼神都是痴的,旗袍女再次扯出营业式的微笑,只是那笑容要多勉强有多勉强:“我是寒霜哥哥的青梅竹马,从小和他一块儿长大的。”
“啊,是这样,”苏逸淳听她强行挽尊,在杜寒霜腿上坐的端正:“不是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喊你哥哥吗,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