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出去见别的Omega还要涂上我的味道,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她?”
杜寒霜没有答话,把领带塞进他手里,弯下腰等着。
狗东西坐在系统大厅里,看剧的间隙瞥见了他们一眼,极其不适,干呕了一声。
明撕暗秀,真的吐了。
他打断了宿主和宿主对象的卿卿我我,问:“你的男人今天晚上要去和别人吃饭了,你就干看着?这不合适吧姐妹。”
“谁和你姐妹,爬远一点,”苏逸淳帮杜寒霜把领带系好,袖扣也扣好,打量了一下赏心悦目的小茉莉:“我自有办法。”
……
暑假补课的课程和平常的不太一样,每天的课程都是固定的,学生们都快要上吐了,但也无可奈何。
上着吧,还能怎么办呢,真的无语,挺累人的。
苏逸淳就喜欢上数学课的时候给杜寒霜写信,他如今已经养成了每天写一封信给杜寒霜的习惯,偶尔有难以和别人说出口的负能量也会写在信里,这种时候,往往会收到来自杜寒霜的一朵花或是一个吻。
他真的把他当成玫瑰,精心爱护,所以用爱来浇灌他。
苏逸淳心情不错,抬笔在给杜寒霜的信上写下:“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我就把你阉了,啾咪。”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
晚上八点,杜寒霜被迫来到了餐厅。
他面色不虞地坐下,看着桌上的玫瑰花,悄无声息地翻了个白眼,趁着侍者不注意的时候,把那支玫瑰从瓶中拿出来,折掉根茎,塞进了自己胸前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