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先用银针试了试毒,再取来碗筷,逐一尝试,所有菜都吃了一遍后,太子看到她眼里明显有些意犹未尽,但又不敢多吃,恋恋不舍的盯着饭菜。
又等了片刻,见宫女无恙,太子催促道:“给本宫盛一碗甲鱼汤。”
宫女边盛汤,边笑着说:“殿下好眼光,此汤鲜味令人难忘。”
太子迫不及待的接过,尝了一口,大赞:“别有一番滋味母妃,临安,你们尝尝,快尝尝。”
陈贵妃许久没见太子这般开怀,心里高兴。
临安早就自己动手了,她没吃甲鱼汤,而是夹了一口素菜,嚼着嚼着,不自觉的就夹了第二口,第三口
吃完午膳,许久没见儿女这般欢快进食的陈贵妃,心里非常欢喜。
“好东西啊,就这小小一瓶子御膳房的厨子得耗费多少精力才能达到。”太子殿下感慨着,不动声色的把瓶子收进袖口。
裱裱瞪大眼睛,扑过来,死死拽住太子的衣袖,柳眉倒竖:“我的!”
“那许七安不是你的人吗,你再寻他要便是。”太子殿下义正言辞:“松手。”
“我不松,这是我的东西。”
兄妹俩争执不下,找陈贵妃评理,陈贵妃又好气又好笑:“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要母妃说啊,就留在母妃这里,才公平。”
“”太子和临安扭回头,继续争执。
“原来许宁宴给我的东西如此贵重。”裱裱坐在轿子里,把玩着只剩三分之一鸡精的瓷瓶。
她对许七安的那一点点不满,渐渐烟消云散,她又不是真傻,许七安占她便宜,她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因为要是不拉拢住他,这个铜锣扭头就投入怀庆的怀抱了,而且他说话好听,又会玩,临安挺舍不得的。一些个没用的字画和银子,给便给了。
这小铜锣两面三刀油滑的很,我得去确认确认临安当即道:“转去怀庆那儿。”
来到怀庆公主的宫苑,不理侍卫阻拦,临安昂着雪白的下颌,在前厅见到了讨厌的怀庆。
两位颜值出众的公主交相辉映,怀庆素白的俏脸上,精致的秀眉一皱:“你来干嘛。”
“听说魏渊送了母后秘制配方,解了母后的厌食症,宫里都传来了。”临安走到博古架边,红裙拖曳,边把玩着青花瓶,边随意道:
“怀庆姐姐这儿有吗?”
“没有。”怀庆淡淡道。
“真的没有?”临安一下子扭过头来,眸子亮晶晶的,妩媚的鹅蛋脸写着“蠢蠢欲动”四个字。
怀庆公主盯着她,淡淡道:“骗你做啥。”
“你没有我就放心了,”临安,不,裱裱掏出瓷瓶,欢快的摇了摇,哈哈大笑:“我有啊!”
“”
她见怀庆脸色不对,更开心了,但为了避免挨揍,见好就收,扭着小腰,装完逼就走:
“本宫走了,不送。哦,对了,这是许宁宴送本宫的。”
许宁宴怀庆公主光洁的额头,青筋凸了凸。
第二天,在勾栏吃过午膳,勾栏三人组剔着牙,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返回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