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没人同他一般,修为高不可测,又青春永驻,不,岂止啊,简直是年富力强,龙精虎猛。
银绒:“这时候那姓范的糟老头子到处宣扬,是因为陪护爱妻,所以才不能剿灭妖族,我们带兰栀去,戳穿他,他便演不下去了?”
城阳牧秋继续赞许:“不错。”
可银绒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城阳牧秋大动干戈,不会只是带着一个女人,去撕一个伪君子的伪装。
城阳牧秋捏了捏他皱成一团的小.脸,“别想了,到家了,先收拾行礼。”
至此,银绒真切地意识到:他们在琵琶镇的安逸生活,要暂时告一段落了。
“还有点舍不得。”银绒站在自家绿荫葱茏的庭院里,依依不舍地说。
这不是从前那个破茅草屋了,瓦房明亮,庭院井然,还有几个胖乎乎的布偶侍从,镇上的人都称这里为“胡府”。
气派倒只是其一,银绒更舍不得他和城阳牧秋在这里留下的回忆。
“舍不得?”城阳牧秋问。
银绒点点头:“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有这么一幢大房子,家里仆从如云……如果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啦。”
城阳牧秋默了默,“我怕你一个人留下危——”
银绒打断他:“不过更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如果胡府没有你,也算不上家。”
城阳牧秋顿了顿,眉间的阴翳一扫而空,笑起来:“嗯。”
只可惜,两人亦无法过清净的二人世界,这次启程,除了东柳之外,还多带了一个拖油瓶兰栀。
四个人轻车简行,城阳牧秋随手买了一艘小型飞舟,又用了隐秘踪迹的符咒,悄无声息地往无量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