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阴狠的招数,和当年的妖王相魅一模一样!”
“听说他是妖王遗孤,专程回来报仇的!”
“他是妖狐,相魅也是妖狐,相传寒酥缠是血脉继承的,很有可能啊……城阳老祖杀了相魅,他儿子回来勾搭老祖,把他迷得五迷三道,骗了他的身子骗他的心,再趁机报仇,哎呦!话本子里都是这样写的!”
东柳:“…………”
“少看些话本子吧!那只狐狸精是专门回来报仇的,你忘了,他险些杀了整条街的人!”
“嘘,小声些!”有人做了个手势,“老祖明令禁止谈这个,你不要命啦?”
那人禁了声,却还是小声咕哝:“悠悠众口,堵得住我们也没有用,现在整个修真界都传遍啦!”
“小声些吧,别说了别说了。”
“……”
东柳在外打探一整天,听到的说法都大同小异,大伙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高谈阔论,可大部分都相信了那捕风捉影的说法——认为银绒与已故的妖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并对城阳老祖的偏袒不满。
这还是太微境治下,大家不敢太过畅所欲言,听说此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修真界,还不知道外边怎么说呢!
哎呀,‘三人成虎’,现在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早晚要说动城阳老祖的呀!
东柳越想越慌,现在他们两师徒是在城阳牧秋的地盘里讨生活,倘若城阳牧秋也听信了谣言,把他们师徒二人赶出去、过不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是小,现在到处都坚信银绒是什么妖王之后,若是碰上想除妖证道的“正义之士”,那才可怕!
而依着如今的情形,恐怕到处都是想把银绒除之而后快的人族修士了。
东柳刚回太微山,就直奔雾敛峰,在双.峰另一头,焦急地翘首以盼,对着蘅皋居的方向,站成了一块望夫石。
原来,老祖不喜旁人打扰,所以只有几位亲传弟子,有进入蘅皋居屏障的入门符。
东柳不好意思去求众位峰主,所以等在这里,预备将匆匆写的拜贴,随便交给一位傀儡仆从。
他心乱如麻,东柳看得出来,城阳牧秋对自家徒弟好得没话说,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前提是天下太平!想想古代的帝王,基业不保的时候,哪一个不是把‘妖妃’献祭出去,以保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