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
银绒:“只是一个梦而已,可能是十方刹的圈套,可能是某种说不清楚的机缘,当然也可能……但我不想弄明白。”
“都说‘难得糊涂’,”银绒说,“连我自己都想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又何必一定要戳穿呢?”
城阳牧秋张了张嘴:“可是……”
银绒打断他:“我不想跟妖王有关系,我不过是只修为平平、资质也平平的小媚妖,什么‘寒酥缠’,我可以一辈子不用,我就是只自私自利的、没出息的狐,才不想为了那些根本不认得的、一见面就想要我命的所谓同族们复仇,我只想要你,牧秋哥哥。”
此时,两人仍旧保持着“相联”的状态,这些题外话,非但没有浇灭城阳牧秋的热情,反而成了助燃剂。
银绒这盘狐狸肉,再次送进城阳老祖嘴里,等他不知道第几回被从里到外尝了遍之后,城阳牧秋才终于缓解了些情绪似的,停止了攻城略地,稍稍放开少年。
银绒这一次真的被折腾散架子了,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因为之前叫得太厉害,嗓音有点哑:“你想谋杀亲夫啊。”
城阳牧秋才终于说:“不谋杀。”
银绒看他一眼,因为刚才那场酣战,少年连眼角都是红的,雾蒙蒙水汪汪,很好欺负的样子,分外惹人怜惜。
城阳牧秋看着少年红潮未退的俏.脸,想到方才叫人脸红耳热的细节,又想到银绒泼辣嚣张的表白,心里就软得不像话。
“不谋杀亲夫,”城阳牧秋说,“我们一生一世,长命无绝衰。”
银绒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应:“嗯。好。”
城阳牧秋拥住银绒,没再折腾他去洗澡,而是破天荒地使用洗涤术,将自家小狐狸精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洗去一身黏.腻之后,银绒舒服了不少,但腰还是酸疼得厉害,保持着趴着的姿势,歪了脑袋:“原来你会洗涤术,城阳横,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他叫他“牧秋哥哥”的时候,城阳牧秋心中欢喜,没想到,他胆大包天地直呼大名的时候,城阳牧秋竟然也很受用。
给他一种两人亲密无间,可以无话不说的感觉。
城阳牧秋大手揉一把银绒的狐耳:“瞒了你很多事。”
银绒:“?”
您可真会说话啊?!
难怪打了五百多年光棍,谁会喜欢这种讨人厌的玩意啊?
银绒瞪着城阳牧秋的背影,又自问自答:“我呗。”
城阳牧秋御剑离开蘅皋居,心里也在想:瞒了你很多事,而且还要继续瞒着。希望这一件,可以瞒你一辈子。
因为那是你不想知道的答案,既然你也不想弄清楚……你为了我,不想弄清楚人族、妖族、无量宗、太微境、鹿吴山的恩怨情仇,那么,便杀了提出这些问题的人。
没有提问,自然也不用回答。
城阳牧秋回到诛妖堂,亲自结果了那个七八岁的幼童,幼童先化作一只苍蝇,肉.眼可见地灰飞烟灭。
作者有话要说:约了这周六手术,所以周末可能会请假一天,提前跟宝贝们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