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柳隔三差五厚着脸皮跟自家“准女婿”要灵石,有时候撞大运赢一次,也会良心发现,豪气地请他们下一回馆子,偶尔也会有与银绒一同长大的小伙伴拜访,有来有往地送些瓜果山货,银绒犯懒趴在床.上不动,多半都是城阳牧秋去开门,两人竟如同普通道侣一般,过上了恬静舒适的乡村生活。
直到一位不速之客造访。
陈向晚风尘仆仆地追到琵琶镇时,银绒正在房间里睡午觉,城阳牧秋也是习惯了邻里串门,并未放出神识先看究竟,推门见到陈向晚时,俩人都愣住了。
说不上谁的脸色更黑一些。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追过来了?”
城阳牧秋抬手便要关门,陈向晚提高了嗓门,“银绒!银绒!陈大哥来找你了!”
城阳牧秋眉角一跳,几乎含了杀气,可没喊来银绒,却先招来了另一位,正是来打秋风的东柳道君。
东柳此时是男身,一巴掌拍在陈向晚身上,“你谁啊?在我徒弟门口鬼吼鬼叫什么?”
陈向晚准确抓.住关键词,挨了打也没生气:“您是……银绒的师父?”
东柳一句“是啊”刚出口,陈向晚便向他行了个大礼,“前辈在上,请受晚辈一拜!”
东柳:“…………”
城阳牧秋:“…………”
城阳牧秋虽也对东柳客客气气,但到底做了数百年第一仙门的掌门,礼数再周全,也不免多多少少带着些上.位者的高高在上。
哪里像陈向晚这般谦卑。
东柳直接被他弄懵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