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并非人话,可涂大嘴听明白了:
我师父不是婊.子!他是在练功!你才是个王八蛋!本妖就算双修,也不是人人都行,尤其看不上你这种癞□□!
涂大嘴气得从脖子到腮帮子一起鼓起胀.大,银绒被弹出去的同时,他便祭出一样法器,白光一闪,银绒后腿便是一阵锐痛,却还是忍着疼,没命地逃了。
涂大嘴怎么也料不到银绒的修为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居然从乾坤袋里逃脱了,猝不及防地着了他的道。
可银绒心里也清楚,以自己的实力,留下来童贞不保是小,说不定还会没命,他必须尽快逃跑,腿断了总比命没了要好。
大约在濒死的时候,总能发挥出无尽的潜力,银绒忍着腿疼,使出吃奶的力气,竟真的逃出生天,一头撞进家门的时候,城阳牧秋慌张地扣住手里的话本,紧接着便皱起眉:“你怎么了?”
小狐狸一瘸一拐的,后腿的毛毛都被濡.湿,一身的血腥味。
银绒知道没有毛的人形状态比较容易处理伤口,一边从储物铃铛里掏出草药来,一边变回少年模样,爬上了床榻,“哥哥,帮我处理一下,好疼。”
少年的声线都有点抖,听着让人一阵心疼,城阳牧秋接过止血草药,二话不说拨开他的红裘,里边果然一片光.裸,而伤处竟是在大.腿内侧。
白.皙皮肤,猩红脓血,两相对比,白的更白,红的更红,触目惊心。
“……”
为了让他看清伤口,银绒正微微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忍疼,不由得问:“怎么还不动手?”
城阳牧秋的声音莫名有些冷:“这草药刺激性强,会非常疼。”
原来是在关心自己啊,银绒有点感动:“唔,良药苦口嘛,别怕我疼,尽管动——啊啊啊啊啊!!”
一个“手”字还没说完,就化作猝不及防的尖叫,银绒疼得泪花都出来了,带着鼻音问:“说好的舍不得我疼呢?”
城阳牧秋寒着脸说:“良药苦口。”
银绒:“……”行吧,话都被你说了。
城阳牧秋:“怎么弄的?”
银绒只觉周身的感觉都失灵了,只剩下臀.腿交界处的灼痛,哼哼唧唧地敷衍道:“被个王八蛋伤的。”
城阳牧秋只觉这些日子里胸中淤积的闷气快要到极限,也许今日就是那个爆发的临界点,冷冷地问:“他很变.态吗?”
银绒不假思索:“变.态!”这世上恐怕没有比涂大嘴更变.态,更讨厌的妖了!
城阳牧秋:“……”很好,银绒不但做皮肉生意,还遇到变.态客人,难怪他今天这么早便回来了,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出晚归,赚了不少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