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当他瞎啊。
等议完事,仗着天色已晚,郭嘉索性也不走了,就赖在燕清府上。
不单是下人对此习以为常,就连吕布也是一脸平静,甚至在郭嘉未提出要与燕清抵足而眠时,还偷偷地松了口气。
至于什么客房……早成了在此留宿最频繁的郭嘉的专用房了,就连寝具都是专门准备的齐全一套。
吕布先洗浴完,亲自铺好被子,倒好备用的一杯茶水,就一脸严肃地躺到榻上了。
燕清披散着头发踱来踱去,想着明日同蔡邕会面时该怎么说好,见状不由奇道:“奉先可是犯困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眼瞅着就快出征了,”吕布惆怅道:“这睡一晚,可就少一晚啊。”
“……”
个五大三粗的军汉,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燕清听得哭笑不得,也不好再踱步了,走到榻边上,往他额头上轻轻一拍,斥道:“分明是你日夜期盼的,这会儿胡说八道个什么劲儿?”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手心才刚碰到对方前额,醋海翻涌了整整一天的吕布,双眼就猛然迸出精光,身手灵活之致地将自己拽倒在床,旋即无比生猛地翻身压上。
燕清惊道:“你这是——”
话刚开头,唇就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接着整整一夜,他的意思都变得朦朦胧胧,就感觉自己像是一块烙饼一般,被不知疲惫的吕布翻来覆去地折腾,又像是一头沦入虎爪的羔羊,被毫不含糊地拆吃入腹,连皮带骨,都让仔仔细细地啃了个一干二净。
次日醒来,燕清腰酸背痛,不得不啃了颗桃,才缓解许多。
他有心把放纵过头的始作俑者揍上几下,可一念着将分离一段不短的时间,就又舍不得了,只板着脸,把对方那油光水滑的背脊拍得啪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