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廷连吃了半碗油炸洋芋耙,这才有能量继续思考。侧头,偷瞄了一眼吃得端庄斯文的楼开墨。
“你痛吗?”白廷小心翼翼问道。
楼开墨停住筷子。“痛。”
心痛。
白廷不敢想象,自己昨晚该是多么惨无人道,才能让看来像没有痛觉的楼开墨坦诚地说出“痛”字。
白廷嗦着粉,仔细回想了一下在论坛里看过的“初夜”后的情景。
什么手脚发软,走路颤颤巍巍,什么菊花残满地伤,什么酸软无力卧床不起。
可看楼开墨的模样,除了脸色有点黑,表情阴郁外,还是精气十足的模样。
白廷越想越远,一顿饭食之无味,坐立难安。
这个误会,直到早餐结束,白廷让华佗从华夏星原住民联络器传来创伤药后,才得以解开。
“给。”白廷道。
楼开墨看着碧绿色瓶子:“这是什么?”
“药。”
“什么药?”
白廷羞于启齿,这人是一定需要明说吗?
“哪里疼涂哪里。”
楼开墨隐约察觉,他们之间或许有误会。“哪里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