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白老板是简单主义爱好者。”楼开墨开口道。
白廷“嗯”了一声。
楼开墨打量了一圈,似有有所顿悟:“想来白老板是把我以前的东西都清理了?”
白廷愣了会,正想解释,就听楼开墨道:“挺好的。”
白廷不解。
楼开墨踱步至木窗旁,看着窗外远山青翠,桃柳成行。
“白老板。”楼开墨道。“过去一年,感谢您的关照。”
白廷一愣 :“客气了。”
“之前和您不告而别,多有不周,还请原谅。”
“没……没关系……”
楼开墨忽然转过身,看着白廷:“白老板,我从冠玉那,也隐约知晓我们过去的感情不错。”
“嗯……”
“不过说到底,你认识的,你喜欢的,是个叫小黑的人,和我没关系。我不会成为另一个人的代替品,也请白老板,莫要太纠结过去。毕竟我们不是同道中人。”
白廷说不出话,感觉像喝了一壶烈酒,却没有一梦黄粱,只有烧心灼肺的痛。
楼开墨看了一眼,转身下楼,临近楼梯,又补充了句:“当然,白老板有任何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和程智开口。”语气里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倨傲。
白廷没有回话,等到脚步声消失在楼梯转角,憋了几日的眼泪终于忍不下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