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当家义愤填膺道:“还真有可能,事成了当然好,他坐收渔翁之利,要是没成,还能把咱们推出去当替死鬼。”
“可钟家不也来了两个嫡子一个嫡孙么,他怎么敢?”
“他家其他不多,子孙最多了,死几个怕什么,要真能事成,那位留下的产业足够钟家再发达十几年了。”
“不行不行,这块肉再诱人也得能吞的下去才行,我这眼皮一直跳,还是快回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两人急忙站起来,一个装头晕直接倒在地上,一个装肚子痛,让人去跟王爷报备一声,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刘树乐呵呵地来汇报,讥讽道:“这两位当家可真逗乐,竟然装病,要不是您事先吩咐别为难他们,奴才肯定找几个医匠给他们看看病。”
李煦这会儿心宽了不少,刚才接触那两个老头,基本能摸清他们的性格,就是两个想吃白食不想出力的,胆小怕事,这两家会败落也不能全怪子孙无能,他们自己就不是什么好鸟。
“他们自己走的,还是把家人都带走了?”
“一起走的,当家的都倒下了,他们哪里敢留下,万一一命呜呼,他们得守在床边听遗言啦。”
李煦指了指他,笑骂道:“嘴巴别这么毒,肚子饿了,去给本王拿些吃食来。”
“诺。”刘树大步走出去,亲自去厨房端了吃食来,路上遇到寇骁,好脾气地问:“将军可曾用膳?”
寇骁盯着他手中的食盒,挑挑眉,“王爷还未用膳?”
“是啊,正准备吃呢。”
“那一起吧。”
李煦刚才去外头露了一面,吃饭并不想和一群人去挤,干脆就在后院的小客厅吃了,看到寇骁进来,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他和自己坐一起。
寇骁坐下后伸长腿往后靠,这软软的沙发真的太舒服了,一屁股坐下就犯懒,恨不得鞋袜都脱了倒上去。
“王爷怕是第一个宴请不露面的主家了,那些老家伙肯定心里叨唠着您不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