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瞅着他的眼神辨别真假,奈何这小子惯会演戏,睁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热忱忱地看着他,那眼里放着光,似乎是挺激动的。
寇骁能不激动吗?他居然亲到了李煦的手,虽然确实是太激动才亲的,但亲完居然没挨揍,这可是一大进步啊。
李煦把手放到身后,沉声说:“寇将军是一方主帅,性子还是沉稳些好,本王不懂军事,这南越的安宁还需寇将军来守护,不过你放心,本王会尽力赚钱,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
寇骁从十四岁接手寇家军,这几年独自顶着这片天,说不累是假的,尤其是没钱打造武器没钱赈灾的时候,如今有个人对他说,会努力赚钱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他怎能不感动。
原本对李煦还存着几分忌惮之心,如今也烟消云散了。
他单膝跪在李煦面前,捧着他的手郑重地承诺道:“只要王爷一心为民,寇某定当肝脑涂地,忠心不变。”
李煦扫了眼被握住的手,再三确定对方眼里只有感动没有其他,这才没将他甩开。不过,两个大老爷们手握手,也太gay了。
他把手抽出来,见这袋钱的效果这么好,也心满意足了,伸手将他扶起来,“快请起,寇将军这话严重了,本王既然来了南越,就得担起责任,咱们君臣一心,定能为南越拼出个大好前程。”
寇骁瞥了一眼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圆润齐整的指甲,他又忍不住想抓着亲了一口了,但这回好歹理智战胜了冲动,没敢下口。
等他一走,刘树从门口进来,嘿嘿笑道:“还是殿下高明,一袋子钱就收买了寇将军,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是至理名言啊。”
李煦敲了他一记,“你看他像是会被钱收买的人吗?他明明是被本王的大义与正直所收买的,只是不知他的表态有几分真心。”
“难道他是做戏不成?”
李煦耸耸肩,“谁知道呢?”
刘树打了水来给李煦净手,“这南越蛮夷之地,无规无矩的,这寇将军竟敢亲您的手,太放肆了。”
李煦擦干净手,低头瞥了一眼被寇骁亲过的地方,总觉得隐隐发热,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解释过了,是亲错地方了,太激动了嘛,能理解。”不过自己没赏他一巴掌就不太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