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撩起眼皮淡淡地说:“等你们查到了再说吧。”他也需要好好想一想,怎么才能让那三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魏家那个书生被自己砸的头破血流,这几天肯定在家里养伤,一时间也出不了门,想要惩治他除非从他的用药入手。
但世族大家都有培养信得过的医匠,魏家未必会到外头买药。
李煦叮嘱了他们一句:“若是被人抓了,记住报本王的名号,若是对方不肯放人,想办法联系上羽林军,本王自会去救你们。”
李煦不太信得过这三人的能力,让他们干干粗活还行,让他们刺探情报怕是太高看他们了,可他身边实在没能用的人,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赖三三人感动的无以复加,磕头保证:“小人一定完成任务!”
等三人离开,李煦背着手在屋子里想了一会儿歪点子,然后踱着步子走进严医正的院子,这个院子很小,原先是驿馆的小吏们住的,现在腾出来给李煦身边的人住。
他看到严医正的小徒弟在院子里晒药材,便走过去问:“严医正呢?”
严琛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回答:“王爷金安,祖……严医正正在午睡,小人这就去唤醒他。”
“不用了。”李煦拦住他说:“老人家一路奔波太辛劳,让他多休息,你叫什么名字?”
李煦很少见到严琛,平时老大夫来给他看病换药时,他都是乖乖地等在门外,李煦猜测,应该是他的身份不够资格进自己的寝室。
“小人严琛,是严医正的曾孙。”
李煦料到他是老大夫的后辈,只是一开始以为他是孙子辈,没想到竟然是曾孙,可见古代人民繁衍后代的速度有多快。
李煦打量着他,笑眯眯地问:“小严啊,你可知有什么药材会令受伤的病人奇痒无比,又无药可解的?”
严琛惊讶地问:“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李煦抓了下胸口,“是有一点痒,本王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谋害本王。”李煦叹了口气,悲伤地说:“如果有这种药,本王是不是会一直痒下去。”
“这……王爷还是让曾祖父看看吧,确实有一种东西碰到人血会令人奇痒无比,但这种东西只出现在西域,中原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