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岐心里想的是:这伤口比自己的深多了,得多疼啊。
褚琰都没哼哼,柳岐更不好意思哼哼了。
两人彼此都在为对方疼着,偏偏就是不发一言,常喜常乐偷偷对视一眼:这置的是哪门子气呢!
王御医检查完后,便要回宫复命,褚琰道:“我身上不便,就不送你了,常喜常乐,送王御医一程。”
王御医笑道:“王爷太客气了。”
常喜常乐离开,便只剩相萦在旁服侍着,她见两人间气氛不对,便以煎药为名,给两人单独留出一片地。
屋里沉默了好半晌,两人同时出声。
“你……疼不疼……”
“你以后绝不能再这样。”
柳岐一撇嘴,暗自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想:我就多余关心他!
褚琰也听清了他说的是什么,语气一软:“我跟着舅舅练剑,知道怎么样握刃不会伤到筋骨,但你不知道,万一你的手废了怎么办。”
柳岐倒下去,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
褚琰走近,隔着被子拍了拍他:“我看看伤。”
柳岐不理他。
“那你看看我的伤,嘶,可疼了。”
被子里一片 ,柳岐欲掀开被子的手顿在半路,只透出一点缝,声音闷闷地传来:“假的,你根本不怕疼。”
褚琰笑了:“不怕疼我不也还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