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容说不上来哪个地方难受,靠在陆质肩窝不言语,回府后,被陆质抱下马车,又抱着进了屋。
严裕安迎出来,看见那样子,没等陆质吩咐,就转头去叫大夫。
褪下沉重的宫装,头发也散下来,陆质手把手给紫容换了身里衣,紫容才觉得满身卸了劲儿,能喘口气了。
大夫给把过脉,说是累着了,所以肚子疼。每年这天都有怀孕的夫人动胎气,但紫容没大碍,好好休息几天就能缓过来。
陆质回头看躺着的花妖嘴唇白的厉害,问大夫要不要吃点补的东西。
给紫容看过的大夫和太医,没一个敢说自己的猜测。双生子是大吉的胎,却不好诊。为了避免一场空欢喜,基本上大夫就算能诊到点线索,最后也都会选择闭口不说。
对生的人来说,一个已经够受罪了,两个更是艰难,补的孩子太大反而不好。
所以大夫沉吟片刻,只道:“月份大了,要是饮食上不欠缺,补品么……还是少吃的好。”
陆质心疼的厉害,平时在府里再怎么好好护着,到底不能帮他免了皇家的规矩去。
当时不想给花妖名分,就是存着护他的心。可不知道花妖怎么能乖成这样,竟然真的给他怀了两个孩子。
有了血脉,就不是他一个人能护得住的了,必须得记录在册的名分来分一份力。
灭了灯歇下,陆质轻轻拨弄紫容的耳朵,问:“还疼不疼?”
紫容歪头往他怀里靠靠,小声说:“有一点。”
“是我不好。”陆质没话可说,只能一直道歉:“我不好,才一直让你受苦。”
紫容困了,说话很含糊,“没有受苦,我……我愿意,跟着殿下,去哪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一:我想回家,我想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