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最好了。”余维安笑笑,低下头来吻他。
肖寒笑嘻嘻地启开唇由着他侵占,他太放松,以致于忽略了余维安眼里那一闪而过的不忍。
肖寒大仇得报,虽还有个余天鹰逍遥在外,但他到底是余维安的亲生父亲,肖寒也不好贸然提起。
他居无定所,便索性准备四海为家,他是浪荡惯了的,自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不过他问起余维安的时候,那人倒是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便是沉默的拒绝了,肖寒倒也明白其中道理。
只是兜兜转转这么些日子,余维安也没给过他什么承诺,也没说要跟他一起走。
肖寒猜不透他的心思,他便不去想那些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专心致志享受当下的时光。寒少一贯是这么乐天派的,毕竟人活一世,快活的事情也只有那么多。
他借陆叔的死坑了余天鹰一道,虽然这事差不多是他父亲早些年便计划好的,但肖寒心里仍是有些不安。
现下的日子越是平静,他就越是担心暴风雨。也不怪他杞人忧天,实在是余维安的态度太模棱两可,虽每日每夜待在一起,却好似隔着一层厚厚的墙,生生将他俩分隔在两边。
“在想什么?”见他沉思,余维安便凑过来,看他手里的钓竿。
也不知道余维安是打哪里弄来的这渔具,硬是不顾他们仍然被人惦记着的现状,拉着他出来游玩。
肖寒本就不喜欢这些太消耗耐心的东西,纯粹是陪着余维安过来图个乐呵。
此时他想得心烦意乱,见人来了可算有个出气的地方,便不管不顾咬上余维安的唇去,笑眯眯道:“你猜我在想什么?”
饶是在一起待了这么多些日子,余维安在他面前的定力却依然没甚么长进,逗一逗就脸红。
肖寒一招得逞,却没像以往一样变本加厉,反而伸出双手,搂住面前高大的男人,撒娇一样地倚进他怀里。
余维安揉揉他的脑袋,正准备笑他今天怎么这么黏糊,就听见他呢喃般地喊了一声:“余维安。”
“诶,我在。”余维安感觉到他情绪有些不对,便乖乖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