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他吓得颈后汗毛倒立。
“是因为她违背祖训,私下苟合,村长才命我们把人带过去,打算拉她浸猪笼。”
“你胡说!”女子闻言,立刻出言反对。
“嗯?”既明手腕略一转,在壮汉脖颈上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他连连高声求饶。
汉子被吓得双腿颤抖,腰下的两条腿软得跟两根面条似的,两眼一翻晕过去。
身后几个人面面相觑,见状皆丢下了手里头的棍棒和锄头,一副讨好的模样。
“姑娘,你别怕,把事情说出来。”
唐弈俯身拉起小姑娘,就见女子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忙递上一方手帕。
“我没有与他人苟合,是村长的儿子屡次想让我委身于他;我不应允,便联合他爹来编排我,栽赃陷害,想拉我浸猪笼。”
唐弈问:“你叫什么名字?”
“童倩。”
“你来说,童小姐说得可对?”既明用长刀指向了另一个壮汉,语气里带着不耐。
“俺不晓得。”汉子傻了眼。
“村长让我等抓她回去,”眼瞅着见既明面露不悦,他很委屈,“俺真的不晓得。”
“真是新鲜,一个两个人,全凭村长一张嘴区分是非黑白。”唐弈不禁挑起眉梢。
哪里还像是一村之长,分明像是一个独断专行的皇帝罢了,他要去亲自会会。
“姑娘,你别担心,我们会替你做主。”
唐弈安慰了姑娘一番。
“真的没事了吗?”姑娘吸了吸鼻子。
“童小姐,你且放心吧,”说罢,既明指使着壮汉在前头带路,带他们去见村长。
汉子原本以为俩人会带着童倩走。
闻言,汉子有一丝诧异,童倩跟着他们见村长岂不又入狼窝,不禁感慨了一声。
一个月前。
“爹,那小婆娘真够狠的,我这不就只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嘛!”袁齐指着脑袋瓜。
“童澜跟一条疯狗似的,抄起了茶壶就照着我脑袋一顿猛砸。”他还低声咒骂着。
“哎呦,我的宝贝幺儿,我看就是童倩那个贱丫头瞎了狗眼,是她没这个福分!”
黄梅还不忘在一旁出言诋毁。
“你们两个还不住嘴!”袁康安在用手杖愤怒地敲打着地面,“想早早气死我嘛!”
“你招惹哪家姑娘不好,偏偏惹上刚出了个读书人的童家来。”袁康安怒其不争。
“打了你一顿还算轻的,要是把人逼急了保不齐写一纸诉状,让你蹲到大牢去!”
“老头子,别气坏了身子,依我之见幺儿现在不还小的很嘛,成了家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