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听了这话哪里能依,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只一把搂住清让道:“我们都拜堂成亲了!这怎么能算。”
老太太哼声哼气,“前面我不迷晕了你你还不愿意呢。”
“那也是奶奶你没和我说实话。”徐平反驳。
祖孙两个你一言我一语,都认为自己有道理。旁边老爷子一众只能小声跟着劝,眼角瞥着一身仙气的昶元不敢多说。
只有郑王氏认出昶元来,脸上立刻松快了。
“道长大人,您来了就好,现在风浪算不算过去了?”
“当然不算。”昶元的双手拢在衣袖里头,指着清让和徐平凶巴巴的道:“他们俩都快死了!”
“啊?”这话讲在场的人吓得魂飞魄散。
郑王氏哭丧着脸,“这可怎么办?”
“快去圆房啊。”昶元浑不在意,仿佛说出两个男子去圆房这种话再正常不过似的,“这天黑之前把房圆了还有得救,不然那个就死定了。”
他指了指徐平。
“为什么啊?”清让急了。
“你是我徒弟我可以救你,他是我什么人?”昶元皱眉,理所应当的说。
“他是你徒弟的相公!”清让气得直瞪眼。
他从小是昶元带大的,别人怕昶元清让却一点儿都不怕,他可清楚昶元把他当儿子惯着呢。
一句话说得徐平心花怒放,心里美得要上天。他特别想告诉清让,我一点儿没有怪咱师父的意思啊,圆房,圆房,圆房!
“算了,”昶元躲开清让的视线攻击,想了想说,“那成,我还是施法救你们吧,我看这小子虚得都圆不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