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生一人愣了半晌,他想了想墨瑛这话,难道是自己进房的时候,墨瑛已经醒了?
那他占便宜的时候,墨瑛岂不是纵容的?
江淮生脸上了然与懊恼交错,早知道不说出来了,可不是这件事,墨瑛又问的是什么?难道是知道自己混了两个人的亵裤?
也不应该啊,都长一个样的。
江淮生叹着气,舀了一勺面糊摊开,木片在铁面上转了一圈,又用铲子将饼叠起来放到竹篮里。
简易的煎饼在他身侧堆成小山。
他把盆子里的面糊用完,稀饭也煮好了。
只简单的拌了两盘卤肉,切了些青菜,江淮生便端着煎饼往堂屋里去。
墨瑛没看进去书,一直在想从哪儿开始说江淮生的疑点,好让江淮生承认他身上的异常,跟自己坦白。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犹如一团乱线,在他脑海里慢慢缠成一团,变的规律而整齐。
墨瑛不禁有些疑惑,若他发现了江淮生的不对,那以江淮生的脑子,会不会也察觉到了他身份的特别?
他这么想着,又看向江淮生的眼睛。
江淮生已经从墨瑛的对面挪到了墨瑛相邻的板凳上,他手上摊着一张煎饼,正往里面塞着肉。
热过的卤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配上葱丝跟青菜,让人食指大动。
他卷好了一个,便递到了墨瑛嘴边。
墨瑛抬手打算接过来,江淮生的手却退了回来,固执的让墨瑛张嘴,还冠冕堂皇道,“你没洗手。”
墨瑛低头咬了一口,饼的香甜跟菜混驳在一起,并不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