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教室里一片大笑。
终于有人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你看不见吗?”白竞感慨,“听说那天在场的女生全都哭得稀里哗啦,然后他们全班男生也都心服口服了。傅松华就更放了话,以后他谁都不服,只服他们班班长。”
“这么牛逼的事迹,怎么都没听说过?”
白竞摇头:“毕竟是打架见血,以后还要评三好生呢!他们班的人事后商量了,都不往外说。这不,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嘛。”
说完,他又深沉地补了一句:“骚年们,所以说,考高分固然牛逼,拿奖项固然拉风,可是能打,才是终极奥义啊!……”
他正说得吐沫星子飞溅,忽然,背后就有东西顶了顶他。
一回头,他吓了一跳。
什么玩意?
一只白到近乎透明的手伸着,握着根黑乎乎的钢拐杖,隔了两排座位,慢悠悠地,正在戳他呢。
“阮、阮轻暮,你干啥?”
一向阴郁寡言的男生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极不友好的冷笑来。
桃花眼弯起来的时候,像是一弯没有温度的冷月牙儿。
他歪着头:“喂,少吹点牛逼。”
白竞:“……”
这是哪位啊!为什么忽然这么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