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然即使反射神经再好,躲避能力再强,也无法独自一人对战这些人。
有一人手拿枪支,对准时然的脚跟射了一击,中了。
鲜红的血液自时然的脚下流淌,染红了地面。
一只脚受伤,时然不可能再保持敏捷的身形了。
那些人一步一步地靠近时然。
等死?或者,唤醒疲惫受创的沫沫,让沫沫虚弱下去?
那是一种直觉,沫沫不能再战了,再那样下去,它会伤了本源……
时然深吸一口气,一丝不留地把自己所有的精神力均放了出来,让它形成一段领域,包围住自己与那些人。
有人说,即使你做出任何的反抗,也起不来一丝的作用。
还有人说,力量是根本,你的力量过于薄弱了。
乖乖被我们捕获,你或许能少受些罪。
时然的脑海中,忽然就想到了那个似要生命力枯竭的老人。
如果被捕获住,无疑,他会成为那个老人的补品。就像这十四楼中那些原本站立于阳光下的孩子们,最终,他们成为了饲料,成全了老人。
作为饲料,参与各种实验成全他人,那真是生不如死。
时然咬住嘴唇,试着用精神力控制住自己的**,也试着用精神力控制他们的躯体。
但是,没有成功。
他们一步步地靠近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