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道了一句谢谢,临走时,他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
时然等了半晌,也不见对方回答。
当时然跳下驾驶舱时,电子合成音回道:“……或许,你可以叫我父。”
时然眨了眨眼,脑海里闪过一连串的“傅缚覆赋付负附赴复”……唯独没有“父”。
时然微笑道:“付,谢谢你。”
时然转身,朝着出口的方向离去。
沿路中,有不少劫后余生的人在救援组的带领下被送往医院的方向。
途中,也有不少音乐师唱出一首首的歌曲,只为能让这些受到巨大的冲击,精神受创身体受损频临生死边缘的人能支撑到入院。
沫沫说:“小然然,他们好可怜。”
时然点头。
沫沫道:“野兽发起狂来好可怕,沫沫怕怕。”
时然深有同感。
沫沫说:“小然然,给他们唱歌吧。”
“唱歌?”
时然摇头失效道:“乐学长曾说过,让我不要在他人面前唱歌。”
沫沫说:“小然然,我们躲起来唱好不好?沫沫好喜欢球球的歌,他的治愈最好听了,比小然然唱得好听多了,小然然唱歌弱爆了,没办法跟球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