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气呼呼地追上去。
“喂,温元初,你什么意思啊?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年少无知了?”
“你别不理我。”
“你不理我我以后也再不理你了,我跟你绝交。”
温元初停住脚步,侧目看向他。
凌颂一愣。
温元初的手敲上他额头。
凌颂皱眉:“你又敲我额头做什么?”
“只有幼儿园小朋友才会说跟人绝交的话,你还说你不是年少无知?”
凌颂哑口无言。
被温元初这么三言两语一挤兑,他有些蔫了。
垂头丧气地小声嘟哝:“那不然我以后还是不坐你的车了,免得被人误会。”
“不必。”
温元初说:“你自己问心无愧就行,管别人怎么想。”
可是他心虚。
凌颂不敢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心虚。
“……温元初,你真的不在意被老师误会,被同学调侃吗?”
甚至还有如姜一鸣那样的人不怀好意的恶言恶语。
“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怎么想关我什么事?”
温元初的嗓音略冷。
他再没理凌颂,先进去了教学楼。
后头那一整天,俩人都没怎么说过话。
仿佛在冷战。
下午自习课,张扬给凌颂传字条。
【闺女,你跟温元初吵架了吗?你又惹他不高兴了?】
【胡说八道。】
【那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沉默?没听到你跟他撒娇,爸爸好不习惯。】
凌颂:“……”
他几时跟温元初撒过娇?
【听说你们今天跟汪海明他们一起被教导主任捉奸了?】
【什么捉奸,会不会说话你,我们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