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常乐芙点了点桌子,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那家文身店开在这边,你也知道,这块地方原先是开发区,跟市区相隔得远,人口又少,还是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但是,顶了天也就这么回事儿了,在这边的店有的连半年都坚持不下去。”郑老板说,“那个店当时开张的时候潦草得很,可能连盘炮都没放,悄么声儿地开起来了,每天十二点之前不营业,到了三四点的时候才开张,它开了差不多有三两天我才知道我们这边多了这么个店。”
听起来除了这家店铺开张晚、开业潦草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您是怎么觉得它奇特的?”丁睦问道。
“啧,别急,我这不说着呢吗?”郑老板饮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就是这么个无声无息的小店,你都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过来找。”
“这也算不上奇特啊。”常乐芙咂么嘴说,“说不准是因为人家技术好呢。”
她觉得这个店没什么好查的,有点烦,想快点赶去下一家。
“技术好不好,这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那家老板天天手上都是黑的,洗都洗不掉,跟掏了碳似的。”老板说道,“我有时候都怀疑那家店是不是干点什么……”
他看了眼常乐芙,又把想说的词咽下去了,换了词。
“这家店如果说光是这样,倒也不怎么让人奇怪,但是、但是他们家好像跟一个和尚来往挺密切。”郑老板回忆道,“那和尚好像叫的还是个外国名,所以我记得挺清楚。”
丁睦问道:“叫什么?”
“好像叫,纳吉罗。”郑老板想了想,说道。
这个名字对两人来说并不算熟悉,他们要无从得知这个名字的含义。
“这家店有时候能在这开张到深夜,人来人往的。”他继续说道,“老板是个男人,带了个痴呆的儿子,他儿子整天憨憨傻傻,连地上的石头都能抓起来啃一口,老板疼得跟什么子似的,但是,你俩猜怎么着?”
怎么着?还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他儿子走丢了。”郑老板一脸的神秘,“这是对外的说法,但是,旁人都不知道,他儿子不是丢了,是死了。”
“怎么说?”两人配合地压了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