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需不需要趁他还被制约的时候帮着站长把他干掉!”程溯翔做了个“切”的手势,“省得回头他给咱们添乱。”
“你没见过我砍他头吗?”关毅乜斜他一眼,“他死了没有?雾撤了没有?”
“那不是因为他还不是站长吗。”程溯翔一想也是,李保恩那砍不断切不碎的样子,好像一条死皮赖脸的蚂蟥,咋咋都不行。
“他的弱点是什么呢?”丁睦摸了摸下巴,想着,“他每天白天躲在自己办公室,可总不能在他办公室就把人家干掉,傍晚都会去禁楼,可那里我们根本没法像探寝室一样进去。”
“我那次进去差点被他发现。”程溯翔说道,“还是没看见什么东西。”
“难道要把他这一整个孤儿院的人全部杀光?”关毅摇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一说法,不说人道不人道,光是他们三个人杀这么多人,这费的劲就挺大的了,杀完了还不知道哪天他们又复活了,半天功夫白忙活。
“他没有怕的东西?他最喜欢的东西呢?总不能都没有吧?”程溯翔心里急,可越急越乱越想不出来。
“他最喜欢的……是孩子?”丁睦下意识地开口说道。
“什么?啥东西?”程溯翔一脸不敢置信,“他喜欢孩子?可别逗我了,都没他最让人恶心呢。”
“他曾经亲口说过的,他说他最喜欢孩子……”丁睦看看关毅,“可这不对啊,他喜欢的孩子都死了,肯定不是这个啊。”
“他还有一个孩子在这。”关毅突然说道,“孔嘉树就是他的孩子,最后一个。”
只有这一个孩子了。
“杀了孔嘉树,就没了第一站长,李保恩就会立刻成为站长,杀了李保恩,他会再次复活,没有别的弱点可以寻找。”丁睦说道。
李保恩和孔嘉树,要么都死,要么都留着。
“不对,不对,”关毅突然喃喃自语,“李保恩在那场大火里,真的死了吗?他是真死了,还是孔嘉树认为他死了。”
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