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抱住祝炎的项骆看着自己的伤口,唇角只留下一片苦涩。
二人回屋,祝炎给他的伤口消毒包扎。虽说明白这没什么作用,可将狰狞的伤口抱起来,至少不会那么吓人。
祝炎苦中作乐的给项骆打了个蝴蝶结,问了句:“疼吗?”
“不疼。”项骆没撒谎,此时的伤口只觉得一片麻木,他很清楚这是病毒作祟。
随手是一片沉默。
项骆舍不得这样的沉默 。他明白,后面的每一秒钟都很珍贵。
可话到了喉咙处,半晌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项骆只说了这句话。
“嗯。”祝炎应了一声,拿起了项骆手上的那只手,项骆脱下了染血的羽绒服,身上的睡衣在包扎的时候往上卷。这一条胳膊依旧是小麦色的,照比去年颜色浅了些,主要是晒太阳少了。
祝炎就看着胳膊要想在发呆。
“其实我……啊!”
项骆已经,静看见祝炎抬起他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那下口极狠,项骆清楚的看见祝炎猩红着眼睛,头顶青筋暴起的发狠!
那力道,很快血就流了出来。
从来都是丧尸咬人,还头一次看见有人咬要变成丧尸的人!
项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许是单纯的发泄。那疼痛虽入骨,可项骆还是咬紧了牙关给他咬。
当血液顺着祝炎的唇角留了下去,祝炎才松开手,呲着一口带血的牙,笑容妖异的看着祝炎:“是不是这样,我也能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