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颅?”袁特警一怔,看向安维问道,“怎么回事?”
安维莫名的有些心虚,道:“高三那年可能是压力太大,脑子上长了个瘤,不过切除就没事了。”
说的轻描淡写,可那是脑子。而且还是在高三的关键时候。
袁特警沉默些许:“那你真记不清我了?”
安维有些为难的笑一笑:“还是能记起一点的。”
“合着咱俩那段时间处那么好还不如你多看了几眼的姑娘。”袁特警又问。
“……这不一样,那姑娘关乎我终身大事……”安维没说完,就仿佛看见了袁特警冰冷的目光撒向自己,就干脆不说话了。
项骆生怕这二货再说出什么来,忙道:“既然没认错又是老朋友,就先进屋吧!进屋喝点茶慢慢说。”
“屋里有人啊。”安维道。
“西屋!”项骆道。
“他哪能进西屋!西屋里那么多东西呢……”
“我批准了!他是公职人员不要担心这个那个的!”项骆将二人推进屋子,一进屋就看见周文树探头出来看见袁特警发愣。
倒是项燕还看的眼前一愣,问项骆:“真是特警啊!”
项骆点点头,项燕忙笑道:“你连特警都能说上话呢?小伙子可真帅。”
袁警官整理了下情绪,听见项燕的夸奖,投过去一个微笑:“阿姨好!”
“好好好!这孩子真像样,有对象吗?”项燕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