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坐在副驾驶上,眼睛时不时的扫向祝炎。
祝炎也没理会他,专心开自己的车。
项骆有点忐忑,尴尬的咳了咳道:“他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长辈好管闲事。他们会说这些,其他的也会。你在村里时间长就明白了,别说是亲戚,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跟你熟络两句也已开始跟你打听对象的事情。我这还算好的了,要是个小姑娘,十八十九的时候就开始有人给介绍对象。”
其实从全国上来看,东北三省的男女比例相差一直都不是很大。个别城市的女生比例甚至比男生要多很多。
按理说应该不存在女孩荒的情况。可问题是这边至今还面临了严重的人口流失,尤其是女孩,流失程度几乎是男孩的两倍。
更多女孩愿意在大城市定居,大城市女性人口达到了饱和,这相对不发达的地区适婚男女的比例就被越拉越大。男人娶媳妇成为了一种焦虑,而男人的父母更焦虑。
因此延伸的女孩子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女孩儿越少,在挑选婆家的时候条件就越苛刻,男方父母为了能让儿子娶上媳妇就越来越拼命。
不能怪女孩势力,毕竟找工作还会找待遇好的。女孩父母也不想女孩儿今后受委屈。
如此来来回回就越来越乱。
项骆倒是不用担心,他光棍一根,家里只剩下他一个。而且对象就在身边,虽说不好为外人道也,可这小日子过得相当好,不想改变什么。
“嗯。”祝炎只应了一声。
项骆说了一大堆得到祝炎的一个字,项骆用余光偷眼看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心下忐忑,又试探的问一句:“你是不是也有过?”
祝炎好歹算是世家出身,这种事肯定少不了。
毕竟从资本角度来说,孩子的婚姻也是资本交易的一种。这往往跟本人没多大关系。
“嗯。”祝炎还是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