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没开口,项骆拉了凳子坐在祝炎的身边,故意追问:“挺贵的吧。”
祝炎瞥他一眼,冷言冷语道:“爱用不用。”
项骆却笑容灿烂,打开了包装挤药膏往手上涂:“干嘛不用,我这手也怪疼的。话说白天还有人跟我说要给我拿獾子油呢,说那个治冻伤。”
祝炎听这话才抬抬眼睛:“谁啊?”
“同一条街的,就是之前第一个发现老赵两口子的那女的。”项骆道。
“姑娘?”祝炎问。
“小媳妇,”项骆道,“不过丈夫之前变丧尸了,现在跟老婆婆一起过日子。这大冷天还出来巡逻,不就是为了能吃两顿饭吗?可见日子过得不容易。”
项骆毫无求生欲的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涂着药膏,祝炎伸手将他手里的药膏抽走,拧好了盖子扔进了抽屉了。
“还没用完呢。”项骆去拿,祝炎却抵着抽屉没松手。
项骆眨眨眼睛,反映了半晌总算开窍了。
祝炎也觉得自己反应好像有点大,结果一回头瞧见项骆正笑着看他。
一时脸上有点挂不住,祝炎黑着脸颇为唬人的反问:“笑什么?”
项骆也不回话,只是笑,而且笑的越来越开心,露出一口大白牙。
祝炎有点臊得慌,将本子一合回头脱衣服进被窝。
项骆也不想着涂药膏了,回头也脱衣服。躺床上关灯,项骆往祝炎的方向蹭了蹭祝炎直接伸腿踩在项骆的腰上组织他忒金的动作。
项骆感受着他冰凉的脚心,托着他小腿肚将脚放在自己肚子上:“这里热乎。”
祝炎就把脚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