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副斤斤计较的样子令郁礼忍俊不禁,黑豆碍着蒋长封在不敢再跳上床,摇晃着尾巴将两只前爪扒拉在床边眼巴巴看着两人,郁礼伸出脚趾轻轻蹭了一下它,替它说好话,“它就是只狗。”
蒋长封把他的脚抓到手掌,再往他脚掌心轻轻一挠,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语气,“狗也不行,这张床,只能睡你跟我。”
郁礼怕了他,只好答应下次把门锁好。
蒋长封这才缓下脸色,宽大的手掌钻进郁礼的衣服沿着他的腰揉弄一会儿,意有所指问:“还能吗?”
“不疼了。”郁礼把开始不安分的手掌拉出去,脸颊微红,“不许。”
蒋长封定定看着他,捧起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郁礼顺着男人的动作看去,“这是什么。”
蒋长封卖弄起关子,嘴上的笑容有点可疑,期待郁礼见到它后的反应,“你打开看看。”
郁礼想也没想就把木盒子打开,看清楚里面放的东西时,他人马上懵了,反应过来后,盒子跟烫手山芋似的吓得他忙甩手丢开,盒子落在床尾,倾斜地掉在被子上,从里面滚出两条圆柱长形的东西。
那、是两条尺寸不一样的玉势,一条比较粗,一条比较细,玉质晶莹通透,散发出温润的柔光,一看就是顶好的玉。可玉势的样子做得实在过于逼真,连下面的两颗都有,郁礼面红耳赤地盯着蒋长封,说话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怎么带这个回来……”
蒋长封把玉势拿回手里随意丈量尺寸,“老医生前几天嘱咐的。”他又说:“小礼,我可不愿意让除了我以外的东西碰到你的身体。”
郁礼给他一拳,蒋长封笑着捉住他的手亲了一口,神色有些懊恼,“可老医生说用这玩意儿对你身体有好处,还配了另一幅药膏,我就勉为其难拿回来了。”
他把那条比较大的玉势放在郁礼手心,再覆上他的手背握紧,“不过每周最多只能弄两次。”
蒋长封对郁礼的占有欲超乎他自己的想象,只要一想到除了他以外的进去郁礼的体内,他就感到非常不舒服,可为了郁礼的身体着想,让他每周忍一两次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
郁礼瞪着手里的玉势,把它塞回蒋长封手里,想想觉得别扭又难堪。为什么男人要将那方面的事弄得这样严谨,又是药膏又是玉势的,他气恼地重新给对方一拳,睁大眼瞪他,“你、你不要太频繁做那事我就……我就还用得上它么?”他憋出一句,“怎么就不见你自己用!”
蒋长封听郁礼把事情全赖他身上,抱住人倒在床上笑起来,他的小礼,他的心肝太可爱了。
男人忍不住用嘴胡乱在郁礼的耳朵和脸上亲,“怎么就全怪我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