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蒋长封那方面上就是一个独行霸道的剥削主义者,郁礼的反抗在他眼底只当是另一种情趣,从前男人还维持着‘怜香惜玉’的心态顾着他,如今娇花当前,吃到嘴了,哪还有小口小口咀嚼的矜持。

浴缸内放满了水,蒋长封伺候着郁礼清洗,时而碰到敏感的地方吃多两把嫩滑豆腐,郁礼面颊通红地瞪着他,努力骂出两个字,“……禽兽。”

蒋长封听到丝毫没有动怒的倾向,甚至高兴地咧咧嘴,一条腿洗完换另一条,顺手往他腰上捏了一下,“禽兽爱你。”顿了顿,似乎是刻意,又或者是无意说了一句,“小礼的腰真细,跟姑娘似的。”

说完,掌心下的腰身猛地绷紧了。

郁礼现在对这个话题尤其敏感,但凡和女性相关的内容从他叔口中说出,总给他男人刻意往这方面话题引、试探他的感觉。

是错觉?还是他叔真的发现了……

他到底该不该说……

腰身突然加重的力道引得他轻叫一声,撞进男人放肆地眼神,郁礼想到那句话。

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他又羞又气无处可说,更别提事先在脑中计划的套路,根本用不上。

从浴室出来后天色彻底暗下,蒋长封把郁礼放回床后随意披了件睡衣往楼下去,做完一天运动,该给郁礼好好补充体力。

男人出去后,郁礼躺着不动,两条腿无力瘫着,感觉合都合不拢。被吃抹干净的地方更是羞耻,仿佛隐隐还带着刚才的感觉,他这回真是亏大了。

蒋长封在厨房里准备宵夜,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消退下去,想起郁礼刚才一惊一乍气恼羞愤的样子,他很想知道,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到底能坚持多久才主动跟他坦白。

野兽面对猎物时并非时刻要主动出击,有时布下陷阱给猎物假想靠近再一口吞掉,不失为一种乐趣。

而此刻主卧内,郁礼半边身子埋进衣柜间找衣服,他想下楼,翻着翻着,手上动作一停,转到挂着男人衣服的那一头空间。

难怪他觉得这件白色西装外套挂在这里违和,尺寸跟别的衣服更不一样,他仔细想着,这件不正是他最初和蒋长封见面时,他穿过的那身。

再往下细看,居然有一条叠起来的毛巾,他拿起轻轻一嗅,沾有那支香水的气味。

他回头望向床头桌的那支香水,衣柜里的气息明明白白告诉他,香水一开始并非放在那里,而是衣柜中,他叔为什么要收集他的东西?更可怕的是竟然把香水跟衣服放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