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封笑问,“会喝?”
郁礼不服气,一把夺过他手里开了盖的啤酒,眼神带点狠,仰起脑袋咕咚咕咚喝了。
蒋长封笑意更深,没有马上制止他,“叔还不知道小礼是个小酒鬼呢。”
小酒鬼郁礼把一瓶酒喝完了才松手,附近的氛围让他慢慢放松下来,饮酒壮胆,说话的语气有点傲傲娇娇的,“叔,你不知道的事可多啦。”
他想要再喝第二瓶,蒋长封按住他的手,“先吃点东西填胃,不然真醉了。”
老板把弄好的宵夜送上来,浓郁的香味从鼻腔窜进肚子,郁礼忍不住抓起一串刚烤好烧烤塞进嘴巴,烫得他叫了一声。
“小礼。”蒋长封担心他烫疼了,把还冰着的酸梅汤送到他嘴边,手指嵌在他下巴上,“舌头怎么样?”
郁礼张嘴乖乖把舌头伸出来让蒋长封看,舌尖露出软软的一小截,红殷殷的,轻轻扫了一下,模糊不清说:“疼……”
软软的舌尖仿佛一下子扫进内心,蒋长封下意识舔了下嘴巴,口干舌燥。
“小、小礼,你先喝这个。”
一瓶酸梅汤喝完,酸甜的味道冲进味蕾缓解被烫伤的痛意后,蒋长封亲自看着郁礼,等宵夜凉下来才让他吃。
在蒋长封的伺候下郁礼吃个半饱继续喝酒,肚子一点点撑起来,蒋长封顾着他别让他喝太多,郁礼这会儿上头了,底气特足,跟个酒鬼一样凶凶地闹腾,和平日判若两人。
蒋长封本来打算自己喝的啤酒,结果全进了郁礼的肚子。
他哭笑不得地捉住郁礼的手腕,劝哄他,“小礼,不能再喝了。”
“叔,我——嗝,肚子胀,难受……”
蒋长封把他扶起来,“叔带你走一会儿消食,要是想上厕所就说,你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