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陷入了癔症,完全隔绝外界的动静。蒋长封低头耐心地在他耳边呼唤,“小礼,醒醒。”
轻声唤了几次无果,最后忍不住,蒋长封慢慢把唇压低印上他的耳朵一下一下啄吻,沿着耳朵往上,贴紧他的额头。
说话时嘴唇轻轻碰着额头,“小礼,我带你去看太爷爷,该醒了,别怕。”
他轻轻拍抚郁礼颤抖的身体,嘴唇抵在他额边不断说话,慢哄轻哄,过了一阵子郁礼才从癔想中回神,双眼睁开,迷茫地看着他。
“太爷爷……”郁礼猛的握紧蒋长封的手臂,“快带我去医院!”
蒋长封细细看他,不确定问:“现在没事了吗?”
他沿着额头给郁礼擦汗,郁礼把他的手拿开,着急说:“叔,我没事了,快去医院。”
抵达医院,郁家的人已经全在手术外神色严肃地等候,郁礼跑过去问郁振江,“太爷爷情况怎么样了?!”
郁振江看着手术室外亮起的灯,话未出口,灯就灭了。
他们围到门外,等医生出来后,急忙询问太老爷子的身体情况。
护士把太老爷子推出来送回病房休息,医生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们都是病人的家属吧,老人家身体器官的功能日渐衰竭,尤其是心脏方面,好在这次晕倒没什么大事,以后需要多加静养休息,情绪不宜大起大落,饮食方面也要多多注意。”
郁礼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去看太爷爷。”
“等老人醒来吧,再过两三个小时估计就能醒过来了,不要打扰他太久。”
郁礼示意自己明白了,他想去太爷爷的病房里等人醒过来,却被郁振江叫住。
“你跟我过来一会儿,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郁礼和蒋长封对视一眼,跟在郁振江身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