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乐茜不知信没信,嘴角的戏谑笑容却没收,“哦,什么梦?”
娄清靠回椅背,重新闭上眼睛,含糊道:“一些无意义的东西,像是看了十七八场没主题的电影,记不清都是些什么,但一晚上耳边嗡嗡的声音都没停,要不是早上睁眼看到了闫禹,我都没精神起床 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闫禹那样的身材,简直太幸福了。”
魏乐茜牙疼地扯了下嘴角,“行了,知道你们恩爱得很,别跟我这浪了。小心陛下真被你浪开窍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
娄清哼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得意:“我干嘛要哭啊?我巴不得呢。反正他舍不得我疼,真开窍了也就是多洗几次牛奶浴,多换几个姿势而已。”
“打住打住打住,我还小,别污染我的耳朵。”
娄清像是被这句话给震惊到了,睁开眼看过来,“哇,真的好纯洁一个小姑娘呢,一定连字母ABCCCC都还没学吧。”
魏乐茜倒被他这句话提醒了,立刻抛弃小姑娘的人设,召唤神龙般祭出了她的C,“所以陛下是多大个C?”
娄清挡开魏乐茜伸过来的手,“不告诉你。”
魏乐茜死缠烂打:“说嘛,说说呗,又不会少块肉。”
娄清偏头躲开,有点想打喷嚏,揉着鼻子问魏乐茜:“你今天擦什么香水了吗?离我远点 阿嚏!”
魏乐茜反应迅速地躲开了这一波“攻击”,抬头过来却愣了一下。
娄清一个喷嚏下来,他自己的手臂和雪豹的皮毛上都落了一些极细的血点,血点也不密集,统共出血量大概就是粘膜破了个小眼的程度。
所以魏乐茜虽然惊讶,但也没当回事,她快速抽了几张纸巾递到娄清跟前,调侃道:“就说说C的话题,你这肾火也太旺了点。”
娄清也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血点子,接过纸巾擦了干净,又拿纸巾摁了摁鼻子,并没有再流血的迹象。
娄清放下心来,叫伍兰拿了湿毛巾出来,给雪豹弟弟擦皮毛的间隙才回了魏乐茜一句:“那说明我健康。”
魏乐茜笑得意味深长。
伍兰没听懂他们的话,正儿八经担心娄清的身体:“殿下怎么流鼻血了,我去给您拿点止血喷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