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流言的后遗症还在,哪怕是现在,也总有人拿那件事出来,阴阳怪气的酸一酸。
“治不好?”鹤辞稳住激动的流泽,疑惑问道,“那蓝玖为什么还这么积极的找我…”
“他来找你了!?”流泽反应特别大,“你没答应他吧!”
鹤辞迟疑着摇了摇头。
站在几步之外的帝阙双手环抱胸前,目光紧盯着流泽握着鹤辞的手。他压抑着心底里的不爽,也在认真思考流泽话里的真实性。
当年,流泽确实是在看过蓝庭翅膀的受伤程度后,才狮子大开口的,并没有一开始就故意抬高价格。
所以,要么这个解释是真的,要么就是见面当天起了冲突,流泽在撒谎。
看出鹤辞犹豫,流泽更是想到了自己当年一时心软却被人在背后议论的事,他凑到鹤辞耳边小声说道:“你不要和别人说,蓝庭的羽翼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
已经和一对假翅膀没有区别了。
流泽知道自己只能治疗伤口,不能死而复生,当时又怕拒绝会再次落人口实,只能选择……
开个天价,把山蓝鸲吓走。
现在目的是达到了,但他不能看着后辈跳火坑!
鹤辞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靠得太近,本能的微微后仰。
他没有随便下定论,心里还是有些疑虑。
“流泽!”楼下忽然传来了清亮的女孩子声音,“我知道你没走远,你给我出来!”
帝阙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