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阙薄唇微抿,有些复杂的看着南砚,结果下一秒就被他一巴掌拍在肩膀上。

南砚大大咧咧的笑道:“你别觉得我多想去似的,咱刚从繁育地回来,我和伴侣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

他话说一半,就看到了帝阙肩颈处已经变淡的齿痕,愣住了。

“单身鹅”这三个字他说不出了!

“你老实交代!”南砚眯了眯眼,认真的看着帝阙,“你和鹤辞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帝阙的反应比南砚还要大,他眉头一拧,满脸写着嫌弃,“你脑子没问题吧?鹤辞可才进化!”

场面突然安静了。

“是哦。”南砚偏头看了看他,“那你脖子上的牙印,怎么回事?”

帝阙啧了一声,抬手碰了碰那已经变淡的印记,他再怎么不在意,也知道南砚又想多了,“他今天才变回来,抱怨我…把他装在口袋里。”

总不能说,他是按着鹤辞欺负,结果给人家弄生气了吧。

“原来是小孩刚进化的自尊心啊,”南砚砸了咂嘴,有点遗憾,“我还以为…算了,我去叮嘱一下巡逻队。”

帝阙冷哼一声。

岩铭站在一旁全程愣住了,单个字他都听得懂,可连在一起,他怎么就理解不了呢!?

帝阙回到家时,鹤辞已经睡着了,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冰床上,无论帝阙怎么看都有种可怜巴巴的感觉。

帝阙放缓脚步走了过去,单手撑在冰床上,看到了鹤辞陷入梦境时依旧不安的神情。

半晌,帝阙抬起手,轻轻的揉了揉他紧皱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