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走走。”
一大一小在这雪白的雪地上慢慢前行,纵使鹤辞感到很累但他还是一言不发的跟紧帝阙的步伐。
刮过冰川的风似乎格外的冷,鹤辞稳了稳身体,免得被吹倒,虽然冷,但他前两天都坚持下来了,现在没道理变娇气了,应该是刚刚接触了温暖太舒适的错觉。
帝阙四处溜达了一圈,看了看远处的企鹅群,还算和谐,又看了看周围环境,还算安稳。
一时间他也找不到事情做,可帝阙对于回去继续站着给鹤辞做暖炉还是…有些忐忑的。
一站站一天,真的好累,累的他这辈子都不想要崽子了,可怜他还是单身鹅,居然就要养崽了。
实在找不到借口的帝阙准备回去老老实实的当人体暖炉,可一低头,鹤辞就在他眼前歪歪斜斜的一头扎进了雪地里。
“小家伙?鹤、鹤辞?”帝阙被鹤辞吓到了,迅速把他从雪块中间出来,这下帝阙终于发现鹤辞已经冷的哆哆嗦嗦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已经冻懵了的鹤辞感受到暖意,不自觉的往帝阙身上凑去。
第一次这么慌乱的帝阙赶紧把鹤辞装回育儿袋,整个鹅站在那完全不敢动了。
先不说帝阙现在根本不会带着幼崽走路,就鹤辞这个状态,帝阙也不是很敢碰他。
帝阙有些羞愧,他不应该让鹤辞自己走的,就算他不想一直站着不动也会有别的办法的,既然是他主动说了要照顾鹤辞,就不应该逃避这些小事。
帝阙时不时的低头去看鹤辞的状况,过了一会发现他好了很多,这才松了口气,一小步一小步的转动身体让自己背风站着。
放松下来的帝阙又仔细思考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应该啊,离开父亲的这几天不是这个小家伙自己挺过来的么
帝阙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些刚刚没注意到的地方。
对于温度的变化,幼崽往往比成年企鹅更敏感。鹤辞不是不抗冻,他觉得格外冷是对的,这里就是变的更冷的。